“你一定可以的！”童虚看着竺亦修坚定地说道。
“其实连我自己也不确定。”竺亦修苦笑，“因为那个人的天赋太强了，如果我能够被称作为天才的话，那么我不知道童柯桥又会被称为什么。”
童虚皱眉，他其实很想喊道:首席，你已经很厉害了，童柯桥他作弊！
从童虚钻牛角尖的另一个角度来想，他表哥确实算得上作弊，不光他的表哥，他的家族都算是另一种存在。
当然，他这样连蜕化都没蜕化的除外。
“首席你不要妄自菲薄了，你是很多人的榜样。”童虚想到白涤曾经说的精神崩溃，让他有些担心:“其实就像你曾经告诉我的一样，休息也很重要，比如睡觉？”
尝试着说出睡觉这个词，童虚尽量让他的语气尽量显得自然一些。
竺亦修先是一愣，然后微微一笑道:“你的精神力应该很强大吧。”
“嗯……还好。”
“不用谦虚。”
如果没有很强大的精神力，那么他就不会沉浸入童虚的能力中，陷入昏睡。
“是不是看出了些什么？”竺亦修没等童虚回答又继续道:“我的精神海十分的不稳定，精神因子处于极端活跃状态，很难让自己处于极度安静的平衡之中。”
竺亦修说的婉转，但童虚曾经听过白涤的解释，能够明白首席现在所处的状态。
“那个……首席，你需要我的帮助吗？”
话音落下，童虚便感到了后悔，他的脸色微红，心道:这话说的真是太自大了，首席不会觉得他很自大吧，一时间有些尴尬。
“好啊。”声音清朗带着笑意。
“童虚，喊我的名字吧，我并不叫首席，”
……
“竺亦修？”
“嗯。”
这一天夜里，他们谈了很多，关系在悄然地发生变化，当晨光照耀的时候，童虚拍打了地上的帽子，面无表情地把帽子再次带在头上，如果不是因为迫不得已，童虚真的一点也不想再带这个帽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