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停在公寓楼楼下。
许若男的脸上有了些许愠色。
“你调查我？”
柴旭垂了垂眼：“两万块钱不是笔小数目，我要知道它的去向。”
“可这是我跟你佘的钱。”许若男很少在柴旭面前展现生气的一面，但这次是真是感受到了不尊重。
“以后不会了。”柴旭自认理亏，语气也没有以往的那么强硬。
车里一时间静谧无声。
许若男瞥了一眼柴旭。
柴老板很难得有做错事情的表情，虽然依旧是一副很别扭的表情。
“你想知道直接问我嘛，咱两这关系还用得着私下查吗？”
柴旭转过头：“咱两的关系？”
许若男只想表达她现在跟柴旭已经没有那么生疏了，可他好像抓住了这个字眼，并且表现了非常强烈的兴趣。
“咱两什么关系？”
许若男尴尬的望了眼车窗外：“当然是一起赚大钱的关系啦！”
柴旭：……哦。
眼见车里的气氛即将重归尴尬，许若男赶紧找了个借口一溜烟儿下车了。
柴旭坐在车里看着飞也般上楼的身影，低头嗅到了衣服上怡人的清香。
这件衣服是新买的，许若男为了怕自己嫌弃上面的味道，特地喷了香水。
但转瞬间，他想起了史飞跟他汇报的那番话。
“许若男那笔钱拿去给他们学校一个男老师垫了福利分房的定金了。男老师叫庄景逸，我之前给许若男送衣服的时候还见过，长得挺好看一帅哥。”
见柴旭黑如锅底的脸，史飞立刻补充：“不过没有老大你帅。”